我深吸一口气,手却是有些颤抖的点开那一条条聊天记录,一时间连已经燃尽到手指的香烟都没注意。
她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动着,还时不时的把我的阴囊含在嘴里,令我本来软着的阳具快速地胀大起来。
那家自然知道那带血的布表示什么,自己的儿媳的清白被人‘霸占’了。
这微亮的房间内,丰满的乳房散发出迷人的光泽,我用手不时的在佩琳乳房顶端那红润坚挺的小葡萄上揉戳时,佩琳开始紧紧的抱住她年轻的主人。
她瘫在沙发上,紧身裤破洞挂在膝盖上,肉乎乎的小腿抖得像筛子,脚底黏着毛拖鞋,湿漉漉的全是骚水和精液,睡衣撕得稀烂,奶子耷拉着,红肿一片,猪脸肿得像馒头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嘴里哼哼着:“别弄了……我疼……”我冷笑,踢了她屁股一脚,肉浪颤了颤,骚水又挤出一股,滴在地板上,黏糊糊地裹着她脚。
她的上身穿着一件小洋装,而下面只是一条白色的短裙,笔直修长的双腿就算没有穿上丝袜,一样是那样的匀称而诱人。